痴痴傻傻的少女坐在轮椅上，一双腿好似白骨一般，温婉造成的痕迹依然留在她的身上，衣服明显多日未洗散发着淡淡的臭味，头发乱蓬蓬的，小脸上还有着一团焦黑，整个人就像是路边最落魄的乞丐，一双通红的眼睛随着方信的动作移动，小嘴嗫嚅着发出低低的声音。

“妈妈...还我，妈妈...”

无论声音多低方信也能够听清楚，他能够感觉到少女的恨意，但眼下显然不是化解二人恩怨的时候，就算方信想解释他也不知该如何解释。

虽然温婉对许星露多于利用，但她在绝望都市确实是在扮演一个母亲的角色。

心底含了一丝愧疚，方信也不愿与许星露过多纠缠，许星露从来没做错过什么事情，就算她有罪也是温婉的罪，她不过就是个工具罢了。

更何况他的感知能够分明察觉到许星露的战力，这个少女比起普通的疯人来还要弱上三分，论比其他围追而来的适格者更是弱上太多。

至少，藏在不远处的男人要比许星露强得多。

一大把细碎的三角菱从一辆路边的车子中飞射而出，密密麻麻洒满天空，方信耳朵一动，小手直接抽下灵宫月咏的发带，猛然一甩挥舞成一片风车，那细碎的三角菱统统被震开。

“月咏小心点，这个味道...三角菱有毒！”

感受到方信锐利的视线，面色凄苦的汉钟文从车里走出，与许星露互为掎角之势包住了方信，显然没有放行的意思。

若是放做以前，汉钟文和许星露拦住方信和送人头没什么分别，就算是现在，方信的身体属性也远远超出这两个连超凡领域都没触及的家伙，更何况他身边还有个一直仅次简水的灵宫月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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