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莲站了起来，手中的花掉在地上。

“殊儿，你问这个做什么？”

“妈，你告诉我！”

燕殊抓着母亲的肩膀，焦急的摇晃起来。大声道：“绝非说，绝非说是我和你害死了他妈妈，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妈，你告诉我啊！”

张莲的表情微变，她拍开燕殊的手，冷冷道：“殊儿，那个女人她是自己自杀的，其它的，你不用再问了。”

燕殊摇头：“不，绝非说这事跟我有关，这些年他这么恨，也是因为这个原因，我们兄弟反目也是因为这样，我一直不知道！我不能白白背了这样的罪名！”

张莲冰冷的脸，终于有了一丝不一样：“是他这么告诉你的？”

燕殊点头。

张莲实在费解，对燕殊失望道：“殊儿，你一个燕家唯一的儿子，怎么老想跟他个私生子扯在一起？”

燕殊抬头，泪目道：“妈，他是私生子，可也是我兄弟，小时候，小时候明明我们关系很亲近，他也喜欢我，叫我哥哥，你知道我听见有人叫我哥哥，我多么高兴吗？”

张莲厉声道：“那你知道一个妻子知道丈夫在外不但有女人，还领着女人上门来，那个妻子有多么伤心吗！你知道一个母亲看见亲儿子疏远自己，却亲近小三，还把小三的儿子当兄弟，这个母亲是多么愤怒痛心绝望吗！”

燕殊呆住，看着母亲严厉的脸，他第一次感受到了母亲的情感与情绪，从小他只知道爸爸不喜欢妈妈，连他也怕妈妈，因为她总是没有表情，那时候，他甚至更喜欢父亲带进来的那个女人，燕绝非的妈妈，这一刻，他才明白，父亲和自己伤了母亲的心。

“妈，对，对不起，我从来没为你想过……”

燕殊一脸羞愧，他只对他们两兄弟关系变得淡薄，甚至是互相憎恨耿耿于怀，竟从未在意过母亲的想法，因为她表现出来的，总是坚强而冷硬，仿佛不会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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