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毫不避讳的坐在这里逼问她是谁，今日却连脸都不敢露。利用完就抛之？和尚也是男人，都是一样的。

“对不起！”清尘自是察觉到少女身上散发出的敌意，喃喃低语。

“没什么对不起的，说到底是我选择。”程无双借着从窗户撒进来的月光，拿起雕刻着莲花图案的瓷罐儿，在被褥上滚动着，“圣僧可知道怎么抑制程无双残魂方法？”

“程无双残魂？”清尘疑惑道。然后想起那日程无双异样。

“是。”

“贫僧送你的佛珠常戴在身边，日日诵念《往生咒》超度她吧！”

“没有更有效方法吗？”日益渗透太过缓慢了。她不想让一个人监视在她脑海里。

“暂时没有。”他会想办法的。

“行。你走吧！”程无双无聊摆手驱赶清尘。

“好！你多保重。”清尘犹疑了一瞬，才念了句佛号，转身离开了。

程无双看着房门关上，徒留一室淡淡檀香。

程无双自宰相府出来时，带了一个夜明珠，平时放在盒子里不曾拿出来，今日如此状态，只能将放在床头里侧夜明珠拿出来，借着黄晕光芒，忍着心底难堪，脱衣上药。冰凉药膏减轻了伤口火热疼痛。

“这药效果还真好啊！！”

慢吞吞将身上涂满药膏，程无双累了一身汗，却也虚软无力动弹。瞥了一眼一次就用了多半盒的药膏，心里就恨程倾城恨得要死。

如果不是因为程倾城她也不至于受如此大罪。本应是甜蜜事却成了种折磨。

“程倾城！”咬牙切齿！

前段时间被圣僧打伤的内伤刚好没几天，她又因为圣僧而躺在床上养病。

在圆圆不解，欲言又止目光里，程无双选择了沉默。

数日后，圆圆起床收拾停当，做好早餐，正准备叫程无双起床吃饭，就听到大门被敲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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