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是没有渠道？

抬眸望去，古典钢琴就放在凌『乱』的家具郑东西太多，很难一眼锁定它的位置。

杨诗握紧我的手，用另一只手指向橱柜后——

中年『妇』女先一步迈过，正俯身靠在什么人耳边话：“太太，有三个女孩来问钢琴的事……”

实然，我和简音、诗，还没有见到那位老太太的真容，中年『妇』女话音刚落，椅子上就传来一阵急促的呜呜声。

像是无法开口话，却强力在争辩什么，中年『妇』女连忙劝道：“太太别急，她们会还回来的，别急啊……”

“阿姨，您误会了。”简音一边着，一边朝前迈步，“老太太这么紧张，不是担心我们不会归还钢琴。相反，她是担心钢琴会毁了我们。”

跃过满地各式欧洲家具，我们终于走到橱柜后，看见那位白发苍苍的老『奶』『奶』。

她躺在长椅上，不能话，浑身颤抖的望着我们，瞪大了眼睛。

老『奶』『奶』嘴里一直发出呜呜呜的声音，但照看她的阿姨却不知道她想表达什么。

简音皱皱眉，上前一步握住老太太举起的左手，脸『色』越来越难看：“钢琴是您先生的？老先生死后，您就一直住在这儿？”

简音很快获取这些信息，退后一步对我道：“老太太家很有钱，一直和爱好收藏的丈夫住在一起。三年前他们从欧洲回来时，在黑市收购了一张残缺的乐谱。老太太她的丈夫看到那张乐谱后就着了魔，一直企图将乐谱填写完整，开始拼命研究古典音乐。直到去年发生的一起火灾，她丈夫失踪，房屋被烧毁。老太太不想住在原来的屋子里，就把东西搬了出来，在佣人家暂住……”

但这样的举动并没有摆脱曾经恐怖的命运，老太太瘫痪了，不能话，吃喝拉撒全靠佣人照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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