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了，疯癫。

和王婆子一样疯癫。

想到此处，我不禁暗暗深吸一口气，将目光转向胡蝶，好奇的问她杨姝怎么会变成这样。

胡蝶皱眉，垂着眸光静想，并没有立即回答我的问题，但我开口话的声音却引起了杨姝的注意。

她突然停止了走动，微微偏头看我和李玉珠。

头部和颈部折叠出了一个古怪的角度，空洞『迷』茫的眼神看了我们好一会儿方才看清我们是谁一样，慢慢『露』出一丝僵硬的笑。

‘你们来了？’杨姝幽幽开口，声音依旧轻缓，语气听起来却有些奇怪。

她慢慢走到我和李玉珠身边，一手抓住我们一个，带动着我们来到卧室中间，缓缓放开脚步，再次转动，‘来……我们来玩……’

那时我才意识到杨姝的手是冰冷的，在这大夏却没有开空调的室内，周围的温度以及她身体的温度，都是那么的冰冷，冷得不同寻常。

我几乎已经忘了王婆子在给我驱魔后，曾经交给我几个符包随身带着。

就在杨姝带着我在屋子里转了一圈后，挂在我脖子上的符包突然砰地一声落地，发出不易察觉的轻响。

但我和李玉珠等饶眼神都朝着落地的符包看去，就连杨姝也再次停下了脚步，将注意力转向掉在地面上的浅黄符包。

看着、看着，她眼中便生出几分恨意来……

我从来没有见过一个人被鬼附身的模样，但那时杨姝给我的感觉，就是已经被鬼附身后的状态。

她一直盯着地面上的符包，看了许久许久。

过了一会儿，她突然大吼一声，像发了疯似的，猛然蹲在地上，拾起地板上的符包便是一阵拉扯，直至将符包内的符纸扯了出来，扯了个粉碎，杨姝也没有停止她疯狂的举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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