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九舞微微闭上眼睛，掩去眼中的一些神色，即使凤凰说了什么，凤九舞也没有要听凤凰话的意思，因为这话，她听不听，也是挺无所谓的，自己想要做的事情，能够阻止自己的，还真没有几个人。

在她觉得自己有些撑不下去的时候，她微微伸了伸手，这举动让其他人有些觉得疑惑了，特别是情绪格外崩溃的莫渊，莫渊整个脑袋，都有些恍惚的，特别是凤九舞的一举一动，还有天雷的声音，天雷的照亮，还有雨噼里啪啦的声音，把莫渊的情绪搞的格外的不平静。

凤九舞这样子的举动，让莫渊思绪恍惚了一下，仿佛凤九舞这样就像是第一次一样见到他的时候，对着他伸出手问着他要不要跟她走的样子，让莫渊心里又忍不住揪心了起来，这个女人，是他最爱的女人，可他自己却因为要复仇，做出了那么多让她伤心的事情，他真的，没有资格爱这个女人，真的，一点资格都没有，如果自己有资格，也不会让这个女人一而再再而三的伤心了，他真的好笨，好蠢，可也好心累，真的，好心累，凤九舞，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莫渊仿佛也就只有这三个字想说的了，他真的有些不知道自己能说什么了，其他的话，自己没资格说，更加没有资格，对凤九舞这个女人做什么，莫渊桃花眼忍不住恍惚了一下，感觉自己都有些要昏过去的样子了，可自己，不能昏过去，怎么也不能昏过去，如果昏过去，自己会不会醒来之后，就看不见这个女人了，莫渊真的觉得，自己没用到了极致，那个没用，这个没用的，一点都做不到，这样的他，到底有什么用处呢。

莫渊眨了眨眼睛，把眼中的一些不该有的眼泪给弄掉，谁都有可能难受，自责，悔恨，可自己没有资格，就这样的自己，没有资格哭，一点资格都没有的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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