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让我怎么好好照顾，自己……”莫渊说出这个的时候，感觉自己整个人，都有些受不了了，也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了，整个人除了累，还是累，也有难受，那种看着自己心爱的女人那样子的感觉，真的会让他忍不住，想要疯了的，明明知道，明明知道有些东西，会影响到他自己的情绪，可莫渊还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说出这话的时候，也感觉自己的心里实在是难受到让人无以复加的地步了。

凤九舞张了张嘴，唇角再次流下了一丝鲜血，看着莫渊那痛苦的表情，她也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好了，就是因为不知道，所以，她有些不想说了，真的有些不想说了，有些事情说多了，也是让人觉得头疼的事情，很想就那么不管不顾了，可她知道，她撑不下去了，所以，还是想要多看一下莫渊，就看一下也行，起码在最后一刻的时候，她能看到的是莫渊，说真的，她心里也是舍不得莫渊的，明明知道那是一条不归路，她还是想要走下去，正是因为能够让她走下去的那个人是莫渊，凤九舞才清楚自己能够走下去，能让凤九舞付出那么多的，恐怕也就只有莫渊一个了。

莫渊喉咙哽咽了一下，想要说一句什么，喉咙就像是被梗住了一样，怎么也说不出来的那种，心里难受到快疯了的地步，整个心，沉重的不行，也揪心的不行，更加，让他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再次张了张嘴，感觉自己真的很想就那么死去算了，这种日子，说真的，活着也是累的，若是没有凤九舞的存在，那他活着到底是做什么的，他活着，又是能有什么好的，如果这个世界没有凤九舞的存在了，那他也不想活了，他也不会苟活着，只是，他对不起凤九舞，真的对不起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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