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春听了小小的话，冲她直使眼色。

小小很不喜欢颜春这看自己，自己好歹也是上高中的人了。下半年就是高中。她明白颜春冲自己瞪眼睛的意思，却是装着不知道。

方玉珍已经是第二次听到姓柳的。在省城柳氏集团可是很有名气的，已进入全国五百强企业。主要的产业就是记地产超市。方玉珍心里想的，是不是小小口中的柳姓就是这一家的柳：“你的柳姐姐是谁？”

“柳姐姐就是柳残雪姐姐。”小小也就是一个十六岁大的孩子，能从她口中得到这样的好评，或者跟小小的关系并非一般。

“你们熟吗？”有些奇怪这个小小口中的柳姐姐，能让这个顽皮的女孩子如此尊称，想必必有其过人之处。

“柳姐姐对我可好了，看到有人欺负我，就让手下的保镖帮我。”小小不顾颜春的眼神。

“熟什么，也就是见过一两次而已。”颜春怕方玉珍问多了，倒是让小小把一些不该说的说出来，想要此尽快打消方玉珍对柳残雪的兴趣，却是没有想到自己的做法让方玉珍有了猜疑。

“你见过？”方玉珍转头问颜春，颜春的话让她从心里生出一股警觉。

“没有，也就是听她说了一次。”颜春这回算是成功把方玉珍问自己的问题转移到小小身上去了。

听了颜春的话，小小却是直接回了：“骗人，昨天柳姐姐都见过，又说没有。”

颜春有些后悔，自己接什么嘴，这小丫头这回算是要把自己给弄死。一副茫然的神色，他生像诚实木讷，这倒是把方玉珍给骗过去了。

“昨天，又在哪里见过？”方玉珍却是没有想到又有人进了颜春的视线、

“你说的是那个谁？昨天我有见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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