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练崭狱，现在估计也很害怕她。”

“……”

龙云裳是九域的男性杀手——不是那种杀手，是真正的杀手。

她对男人的厌恶，以及她强得难以匹敌的力量，几乎让所有的男人感到害怕，哪怕是赫赫有名的灵尊靳碎蓝，也曾经是害怕过她的，如今的练崭狱也一样。

至于归风帝炎，他不害怕她的原因，不是因为他比她厉害，而是这个世界上，本来就没有多少东西能够让他感到害怕。

在遇见时计雪之前，他不曾害怕过任何事，任何人。

直到遇见她，他才开始体会，何为恐惧。

时计雪看着远处的人，越想越好笑。

归风帝炎看着面带微笑的她，淡淡地说了一句：“每个人都有不同的幸运值，你的幸运值很低，像你这样的人，如果是买彩票，买上一辈子都不会中个大奖，因为幸运值很低，你遇见的人也不好，你出身的家庭，你的父母，你的弟弟，他们都有着各种各样的毛病。”

时计雪微微怔了怔：“不就是天生运气不好吗？”

“差不多。”

“所以，这就是命，有些命好的人，一出生就在终点了。”

“没有这回事。”

“为什么？”

“没有谁，一出生就在终点，只不过，大家背负的东西都不一样罢了，你的幸运值很低，其他方面必然有所长，比如说，你足够清醒的脑子，就算是你的长处之一了。”

“这个世界上，没有命吗？”

“没有。”

“那为什么，会有人过的很惨呢？”

“雪儿是说哪种人呢？”

“那种，连饭都吃不饱的人。”

“那不叫命，叫业。”

“什么意思？”

时计雪有些不明白。

他的意思，难道是说，这个世界上，根本就没有命运之说吗？没有所谓的命好与命坏？那些出生于权贵之家的人，不叫好命？那些连饭都吃不饱，忍饥挨饿的人，不正是因为命不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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