霓彤的小脸沉了几分。

默默地在心里给虾饺记上了一笔，等以后有机会再慢慢找他算账。

“那个，我给你画的画你有收到吗？喜欢吗？”张嵩温吞吞地继续问道，眼底藏着些许的期待。

霓彤的眉头皱了下，回想起这些天收到的画像，对张嵩的话很是疑惑。

选择了保守的回答：“不好意思，我记不太清了。”

闻言，张嵩眸中闪过了一抹失落，随即像是想到了什么，从裤子的兜里掏出手机。

翻出了之前他拍下来的照片。

举在小姑娘眼前，认真地追问：“就是这个，你真的没收到吗？”

只瞧手机上的照片是一幅肖像画，画上的少女模样甜美娇俏，笑容明媚，背景却是阴森不搭的。

霓彤瞧着手机屏幕，眉头皱得更紧了。

这确实和她之前收到的画是同一幅，但少女的脸是干净的，没有被染上一道道红色的颜料。

很明显，张嵩以为递给她的是手机上的这幅。

“啊，这个呀，我想起来了。”霓彤做出了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不动声色地观察着张嵩。

看来那红色颜料和画背面上的字不是这个人格的张嵩递来的。

应该是另一个人格的张嵩后添上去的。

小姑娘清脆绵软的声音传入耳畔，张嵩原本满是落寞的眼眸一下子亮了起来：“那学妹，你喜欢吗？”

霓彤觉得这个人格的张嵩似乎没那么讨厌，态度缓和了些。

客观地应道：“你画的很好。”

并没有说喜欢。

虽然没有得到想要的答复，但张嵩还是因为小姑娘说他画的好，心情变得更加愉悦了。

刚想开口说些什么，就瞧见不远处办公室的门开了。

一个身形颀长，穿着灰色衬衫的男人走了出来。

“你们在这干什么？”韩隽慢悠悠地掀唇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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