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又发作了，疼得死去活来，或许是太疼了，发作以后，他也没有再次昏倒。

只是吐了一滩黑血。

顾秋莹急得直哭。

“白玉哥哥，你不会有事的，姐姐一定会治好你的。”

白玉虚弱，连伸出手指的力气也没有。

他以为，他的寒毒可以痊愈了，他以为，他可以跟秋莹好好过一辈子，终究只是一场空梦。

白玉的声音如同蚊子在说话，“对不起……”

对不起？

对不起什么？

顾秋莹紧紧握住他的手，“你若是不想对不起我，就撑下去，我不许你死，绝对不许。”

白玉有些凄凉一笑。

他也不想，他也希望跟秋莹好好过一辈子……可…

这一次，怕是连小姐都无法救他了吧。

若是小姐有办法救他，眼神怎么可能那么严重。

“对不起……你长后大，再找个好人家嫁了吧。”

“不，我不要，除了你，我谁都不嫁，若你死了，我也不想活了。”

白玉一急，重重咳嗽起来，惹得众人手忙脚若的着急。

“你先别激动，给我一些时间，我会找到解毒的办法。”顾秋乔扶他坐下，将所有人都轰出去。

她们情绪都不大好，留在这里，也帮不了什么。

白玉感激的看了顾秋乔一眼。

他现在最不想见的，就是顾秋莹，他不想让顾秋莹看到他那么虚弱痛苦的模样，小姐想必也是知道的吧。

“对不起，我……没有能力再保护二小姐了。”

“自你醒来后，你说了三句话，三句话都是对不起，我们不要你的对不起，你若是男人，就给我撑下去，哪怕只有一丝希望，你也给我撑下去。”

顾秋乔面色冰冷，句句带着命令，不带丝毫讨价还价。

白玉痛苦的敛眉。

他一直在撑。

一直在等小姐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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