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慕丽的问题，江月不仅仅是惊愕，甚至有些哑口无言。

她懂的。

可是，却又震惊到无法理解。

四年半，也就是说在那四年半内，就算全身骨头都断了，手脚都被砍了，也是只用隐族的特殊药水短暂的治疗，然后在进行同样的过程。付出如此巨大的牺牲，身体应该获得几十年以上相匹敌的成果吧。或许慕肖本身就是个练武奇才。

不过，比起自身的才能，坚定的信念与偏执的执念也是极其需要的。

“问题是你没有时间了，鹰派虎视眈眈，本家与鹰派的战斗一触即发，所以不可能要求你跟我做的一样。”

慕肖虽然说的轻描淡写，但即使时间充裕，江月也不觉得自己能够付出如此巨大的牺牲。

“也……对。”

江月俯首，紧抿嘴唇。

到底要怎样，才能变强大啊，至少能够抵抗一下鹰派那些家伙。

江月也没妄想变成慕肖那种强大的高手。

只是觉得作为人类，向他讨教，学到一些皮毛也好，至少比现在有帮助，所以她才特地来找慕肖，但如今却被当头棒喝，原来连这点希望都不可及的。

“微微，江月，别沮丧啊。”

被慕肖安慰，江月却更加沮丧了。

不管怎么挣扎，自己无法做的事情就是无法做到。

江月如此想着抬起视线。

慕肖直视着江月澄澈的黑眸：“我的魔鬼训练方式不适合你这样的小女生，不过......如果没有我这样的战斗水准，那就无法与鹰派抗衡。”

江月好奇的问：“那您的意思是......？”

“现在不是依靠毅力就能克服一切的时代了，实际上，我所经历的魔鬼训练那四年半，只是为了满足自己的自尊心罢了，没有其他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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