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誓约，已达成。”怀素看着木灵，脸上不惊也无不喜。

木灵看着眼前这个风骨依然冷傲挺拔却又虚弱无比的人，颔首微笑道谢：“谢谢！”

对于怀素，木灵是感激及敬佩，当年应劫，顺应天命的她们，两个人相遇并且孕育出两个人的血脉，只因为孩子由她怀胎孕育，这位传说中修冷漠无情的神君，许下三个诺言。

一诺，助她们巫族先祖奢比尸脱离苦海，于是这人舍万年功德，护她们先祖的神魂，守护至今，让她们先祖神魂顿悟，脱离苦海；

一诺，助巫族血脉传承，于是这人舍身庇护，为巫族挣下一片净土，让巫族血脉入世，以另外一种形式延续至今；

一诺，护她危难，这人就舍了她自己精血体魄，护她神魂千年。

怀素不知道木灵百转千回的思绪，只是完成诺言，了解了两个人之间的因果而已。

只是，作为两个人女儿的大头，并不像她两位母亲这么平静，因为她很明显的感受到，她两位母亲之间的某种言不明道不清的某只羁绊消失不见。

为此，原本因两位母亲的归来而欣喜不已的大头，看着眼前两位如同陌生人般的母亲，心下一紧，下意识冲好像随时就消失不见的怀素喊道：“母亲~”

听到大头声音的木灵，将目光移到大头身上，目光在大头身上略微扫视，看出她身上气血亏损问题，脸上略显冷漠的神情终于有了变化，染上一抹温情，开口道：“此方事后，该回青丘好好闭关修养。”

“是~”感受到自己娘亲冷漠外面下为不可查的温情的大头，心头一松，同时，目光也跟着落到木灵身上，喊道：“娘亲……”

“小壹，这些年，辛苦了。”木灵微笑着走到大头面前，抬手抹去大头嘴角的血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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