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夏流觞不站出来似乎不是很说得过去，但有人先她一步说话。

“余妃娘娘说话可要慎言。”懿王不重不轻搁下一句话。她看了看他，有点怀疑为什么懿王要帮她。菩提道师看过来，两人的眼睛再一次对上，夏流觞知道这厮被李钰请来，李钰想通过他的力量攻打齐国，有点期待如果余妃穷追猛打，他到底要不要薄木兮这个徒弟，为她讨个公道。

不过看目前菩提道师这个不染红尘的样子，说不准。

“我说的句句属实！”余妃撩起袖子，摊开双手，全包着白色的一层布。

“太医可以作证，这伤有多重，皇上，还臣妾公道啊。”

皇帝不管她说什么，始终注意着菩提道师的脸色，他淡淡漠视，似所有事和他无关。

菩提道师的情绪不显而易见，让人猜不透。夏流觞弱弱地说，声音却足够能让殿里的人听清：“余妃娘娘无凭无据偏说这伤是我弄的，我也无话可说……”

菩提道师嘴角一抽。

殿中的其他人复杂地看看余妃，她又没有证据，这样说是薄木兮做的，确实不能信服。

余妃以为夏流觞是低头屈服了，浑身血液都在叫嚣兴奋：“你终于承认了……皇上，快杀了她！”

“证据？”

从未开口的菩提道师道。

余妃从得意中清醒，才发现这话是上位的人问的。“菩提道师，你要看清楚她的真面孔，我身边的婢女亲眼看到的，薄木兮，这个恶毒的女人。”

“你婢女和你串通一气，话不能算数。”

余妃哑口无言。

菩提道师开口再道：“我再问你一遍，你还有证据和证人吗？”

余妃想要反驳。

“没有就闭嘴。”菩提道师自然而然地告诉李钰一句，“皇上，余妃娘娘怕是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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