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禀掌门、师尊、各位长老……”

华轻虹说到这里，喘了口气：“我刚醒来，有些气闷。能不能在房子外面说话，喘口气？”

“当然可以。”

华轻虹的师尊答应下来，又指挥弟子搬动卜柯的尸体，所有人便都离开屋子，站在外面说话。

石壬也看得出来她这是心疼自家的弟子，所以才有这样的举动。

不过，身为掌门的石壬，心中所想的却是另外一件事。

苏燕然出现了问题，变得不再是原来的苏燕然。

华轻虹不会也同样出现问题吧？要真是这样，那可就是十分难办了。

“好了，站在这里，有天灵山的山风吹着你应该不感觉气闷。”石壬说道，“内门弟子华轻虹，为何杀死真传弟子卜柯。”

华轻虹开口说道：“第一，他言行有问题。我之前还在昏迷，刚刚醒过来，就听到他把门口的女护卫支走，自己一个人摸到我的房间来。”

“那也罪不至死。”石壬沉声道，“即便他做了更过分的事情，也不至于要杀了他，更不至于让你动手杀了他。”

“这就是第二点了。他不是五华宗弟子，而是一个敌人。”华轻虹说道。

“当他发现我醒过来之后，他说我不该醒过来，要让我再昏睡过去，以免说出不该说的事情。然后是他主动对我动了手，我这才动手反击。”

石壬有些诧异，看着刚刚从昏迷中醒来的华轻虹。

她只不过是刚刚醒过来，这些话应该没有人教给她让她脱罪，时间上也来不及。

所以，华轻虹说的要么就是事实，要么就是她处心积虑，一醒来就要杀人，并且还有了圆满的借口。

这到底是哪一种？

华轻虹的师尊自然是完全偏向华轻虹，冷声说道：“哼，像是这样的败类，就算是再死去多少也并不足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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