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修远却轻笑摇头，“哪有那么容易，蛮族虽然有几分急智，可有如何能够与我人族相比，我钦天监既然已经查出了原由，那自然不会放任其得逞。”

李慕清眼睛一亮。

也对，这样似乎才说得通。

没理由明知道蛮族的目的，却还是任由蛮族得逞。

哪怕蛮族如今已经占据了云山关且深入千里，可他们的战线也在此处拉得很长，要是人族一心想要反攻的话，蛮族是无论如何也挡不住的。

李慕清直接问道：“前辈，那蛮族入侵以来，圣庭也是因为此时才一直没有出声？”

严修远点头，“是也不是。”

“大型洞天虽少见，可人族广袤，固定锚点的也有上百，只是蛮族如此重视，所以我们才猜测其中一定非同一般。其次，蛮族全线进攻固然可恨，但如今人族三面接敌，要是和战线最长的蛮族全力鏖战，那妖族和魔族定然不会坐视不理，现在的人族，经不起这样的折腾。”

他的话语中带着浓浓的叹气，让李慕清越发疑惑。

“前辈，人族如今很虚弱吗？”

在李慕清眼中，人族雄霸五域，占地面积比蛮族、妖族和魔族加起来都要多，而且强者层出不穷，各域仙门世家繁荣昌盛，当为五域无可争议的第一强族才是。可为何在严修远口中，却好像是垂垂老矣步入迟暮的老人？

严修远只是摇头，没有过多解释，“你还年轻，有些事知道了只是平添压力而已，有害无益。”

李慕清无奈点头。

压力是一方面，更重要的应该是牵涉到什么秘密吧。

他转而道：“前辈，那您此次前来是要跟晚辈说些什么？”

闻言，严修远正色道：“人蛮之战打不起来，这些天两族使者抓紧谈判，已经有结果了。蛮族不多时便会退兵，云山关今后会成为两族共同经营之地，那里也是大型洞天的锚点所在，两年之后，洞天大开，人族和蛮族共同前往探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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