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晴空对于她的冷嘲热讽一点反应都没有，范思嘉说不清什么眼神，举着杯子一口干了。

顾晴空便也举起了自己的杯子象征性地抿了一口。

“顾秘书这可不太诚心啊。”范思嘉看见她这样马上挑刺道，“是不是心里对我有怨言呢，只抿一小口。”

她今天怎么就和自己过不去了，顾晴空心里升起一股不爽，面子上还是摆正笑容说道：“我不太能喝酒，大家都清楚的。”

“顾一杯”的称号向来不是白叫的，这会儿也有人替她说话，说顾晴空的确是喝了一杯就不能再喝了。

方柏原也帮着搭腔：“对，之前我也和顾秘书吃过饭，的确是到了第二杯就直接睡过去了。”

魏峥一脸平静地夹着菜，看起来十分不在意的样子。

他本想着如果范思嘉再说这些有的没的，他就摆出领导的架子命令她闭嘴。

没想到还没轮到他开口，叶菲菲竟然跳出来帮着顾晴空讲话了。

“那天我也在，顾秘书的确不能喝酒。”谁不知道叶菲菲都讨厌死顾晴空了，她这会也帮着讲话？不少人心思都古怪起来。

范思嘉不冷不热地看了眼叶菲菲，语气听不出来什么意思：“是么？那我要是继续劝酒，岂不就是个坏人了。”

叶菲菲可不是个面团捏的，立即就反讽她：“如果范秘书非要做这个坏人，也没人赶拦啊……”

“是范助理。”范思嘉纠正她。

叶菲菲才不搭理她对于称呼的奇怪执着，扭着身子喝了口酒，朝顾晴空笑了一笑：“以后如果再有人欺负你，你就和我说，看我不收拾她。”

顾晴空用奇怪的眼神看了她一眼，什么也没说，勉强着点点头。

范思嘉看这一幕觉得好笑，半真心半做戏地嗤笑出来：“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多善良呢，要不是因为你吵着要罢工，也轮不到我来收拾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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