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成城继续说道：“你可以惩罚我，找人打我，或者是害我失去工作，我都接受，但是你不能折磨我的家人，他们是无辜的。”

“那可不是。”穆启衡伸出食指左右一晃，“你做任何事情的时候，都应该想到，这会不会对你的原生家庭产生影响。”

“我错了。”陈成城嗓音颤得不行，“你别对我家里出手，求你。”

这话让穆启衡万分新奇地多看了几眼，他露出十分残忍的笑容：“看你这么卑微，我真是特别开心，你不是喜欢做顾晴空和沈庄妍的黑骑士吗？”

黑骑士？他没想过，他只是想让自己的朋友们高兴而已。

不过，这一切，似乎都变得不再重要了。

陈成城晃着身子回到公司的时候，魏峥竟然在运维部的办公室门口等他。

“晚上一起吃饭，你我，还有顾秘书。”魏峥这么说着。

陈成城觉得自己耳朵不是很好使，魏峥这话好像辗转了好久，才传到他耳朵里。

“好。”他张了张嘴，没听见自己的声音，但是魏峥点头了，应该是听见他回答了。

魏峥走远，陈成城才恍若僵尸地晃进办公室，方程正低头敲键盘，一如既往地认真，没有听见有人进来。

陈成城不再在意这些，他心里乱的像毛团，恨不得一把火烧没。

方程好半天才发现陈成城回来，看他正坐在位置上发呆，拿了整理出来的工作内容，放在他桌子上：“下班之后做好。”

椅子上的人目光发空，根本就没有听见别人在讲话。

“陈成城？”方程又耐着性子叫了一遍。

陈成城这会儿再转动了他那张死气沉沉的脸，看着方程：“……啊？”

“没事。”方程这么说。

他把准备好的工作内容拿回自己的座位上，想了想，丢进了垃圾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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