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不知道活动何故被取消，但顾晴空这会儿答应了他的午餐邀约，估计也是心情好一些了，或许中午多问两次就能搞清楚前因后果。

方程今天一如既往地比他先到公司，听见他走进来的脚步声，头也不抬地说着：“今天的工作发你邮箱了。”

“嗯。”陈成城点点头，坐到座位上。

刚打开电脑，一旁的手机就震动了两声，陈成城本来不打算理会的，想到可能是穆启衡发来的消息，想解锁打开看一眼。

不知道怎么的，他总觉得旁边一直埋头在电脑里的方程什么都能察觉到的样子，他侧头看了一眼方程，心中多了点顾虑。

“看我干什么。”方程直接这么说。

“哦……我就是随便看看。”陈成城有点尴尬，把脸扭正，思考了一下，抓住手机揣进兜里，“那个，我去一下洗手间。”

一直到关好洗手间隔间的门，陈成城才敢把手机拿出来，查看信息。

如他所料，还真是穆启衡发来的。

令人失望的是，穆启衡并不是回复他想知道的信息，而是通知他晚上一起吃饭，商量接下来的对策。

每次吃饭都说不出什么有用的事情，组织得倒是频繁，陈成城忍不住心里吐槽。

虽然如此，他还是隐隐期待一下兴许晚上也能问出一些昨天发生了什么。

如果这帮人愿意告诉他的话。

这么想着，陈成城心里又没那么焦虑了，他洗完手从洗手间出来，转头就碰到了抱着化妆包匆匆出来的纪得歆。

“纪秘书。”他上前打招呼。

纪得歆没有平日里看起来那么开心，哪怕刚补好装，都比往日里少了一些明艳。

秉着同事之间互相关心的职责，陈成城问道：“看你脸色不太好，怎么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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