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加？”魏峥微微皱了下眉头，“你速度有些慢了吧。”

方程眼皮半垂着一副恭敬的样子，说的话可并不怎么恭敬：“这也是我的私人问题，希望老板不要插手。”

魏峥索性闭上嘴，冷冷地盯了他一会儿，方程像感受不到似的，就那么直挺挺地站着。

这场气势对战最后竟是魏峥先收手了，他收回视线，摆弄起桌子上的文件：“没什么事情就回去工作吧。”

“是。”方程推了推眼镜，说完就抱着电脑出去了。

等房间里只剩魏峥一个人，他才长长地输了一口气，脸上难得地露出一种类似焦躁烦闷的表情出来。

顾晴空的态度变得很冷淡，他其实是有些没想到的。

本以为不管两个人之间出现了什么隔阂，只要他好好地解释一番都可以说通，现在看来却并非如此。

能把叶菲菲弄走，甚至是搞到了对手公司，其实是一件好事的。

可顾晴空为什么还是执意要辞职呢，魏峥想了半天，还是有点不明白。

他正端着胳膊沉思，办公室的门又被敲响，下一秒方程就重新进来。

“怎么了？”魏峥语气里多少有点不耐烦。

估计是猜到了他这个态度，或者说也根本不在意他什么语气，方程像是感觉不到魏峥的反感似的，一脸淡定地走进来把门关上。

“顾秘书今晚似乎预定了行程，是否把餐厅的具体位置发给您？”方程一板一眼地问道。

魏峥斜眼看了他一眼，十分做作地拿起文件签了个名字：“这种事情还用问么？以后直接发给我。”

“好的。”方程话音刚落，那边魏峥的手机就响了一声，餐厅信息已经发过来了。

语音控制怎么的？速度这么快。

“等等。”看见餐厅位置的时候，魏峥略微觉得有些不对，“你知道顾晴空是和谁一起吃饭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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