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峥心里是郁闷的。

他到现在都想不明白究竟是哪一步出了偏差才让顾晴空的态度忽然就大转变了。

心烦意乱之际，魏祉的电话打过来，说他吃完先走了，还貌似很贴心地询问魏峥要不要在门口等他一会儿。

经历了这么一遭魏峥还哪里有心思继续吃饭了，他挂了电话，站在原地又思考了一会儿，直接走到柜台处刷卡离开。

临走的时候，没注意到远处方柏原的视线。

“餐后甜品已经打包好了，这边人也多起来了，有点吵，我们出去转一转，找个安静的地方慢慢吃吧。”看着魏峥出了餐厅，方柏原的视线慢慢收回，重新落在顾晴空脸上。

“嗯，好。”顾晴空也没多想，乖巧地点点头。

方柏原今晚没有开车，估计是猜到了两个人吃饭的时候会点杯红酒之类的助兴。

不过他也难得有失算的时候，这顿饭并没有预料中那般开心，方柏原也没机会点红酒。

“早知道就开车过来了。”方柏原笑着说。

顾晴空脸上是有一点尴尬的，她心里也清楚自己今天状态并不好，不禁脸上露出不好意思的神情：“都怪我，一晚上都心不在焉的。”

她话还没讲完，就被方柏原打了回去：“你能出来我就很开心了，谁还没点心事呢，对吧。”

像是怕自己的态度表达得不够明显，方柏原摊开手掌来回摆着：“真的没关系，我也不会因为这种事情就不开心。”

看他这样，顾晴空也暂时相信他是真的并不介意，但还是又出于愧疚保证了一番：“等我心态转好一些，一定请你吃饭把今天这顿补回来！”

“补回来？”方柏原喃喃着重复了一遍，像是有点没明白这句话的意思，“这也可以补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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