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离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头疼的要命，喉咙也是干涩的要死，整个人的血液都似乎在倒流，身体的难受程度简直无法用语言来形容。

她顶着鸡窝头，皱着五官和苍白的脸去厨房找水的时候，正好碰见沙发上看杂志的顾城，林离望了眼墙上的挂钟，一口水艰难的咽下去，差点没噎死，道：“九点了？你怎么不叫我啊？！”

她快步窜上楼梯，小碎步直奔前方。

“我帮你请了假。”

林离的脚步声戛然而止，道：“不早说。”

“收拾一下吧，十点钟去学校。”顾城不咸不淡道。

“噢。”林离的声音突然就变得有气无力了。

她拿着矿泉水瓶坐在椅子上，对着瓶口一饮而尽，镜子中的脸色很憔悴，林离觉得现在的自己丑爆了，皮肤一点光泽都没有，乍一看暗沉的都快和芒果有一拼了。

双眼皮也肿成了单眼皮，她用力起身，眼前一阵黑，她内心暗暗发誓，自己再喝酒就是个锤锤，简直了，太难受了。

她挪着步子，蹒跚着去了洗手间，打开水龙头抹了把脸才后知后觉的将发带绑上，对着自己的脸就是一套固定程序，还贴心的来个面膜。

顾城在楼下忙活了一阵子，给她沏了杯蜂蜜水，拿上楼。

“宝贝，蜂蜜水。”他敲门道。

“好，放在那里吧。”林离正在上护肤品。

顾城扭开门锁，将蜂蜜水放在矿泉水的旁边，看着洗手间往自己脸上忙活的林离道：“昨晚你干了什么你知道吗？”

林离脑壳一瞬间的死机，道：“干了什么？”

顾城接不出话来，道：“不记得了？”

林离转过脑袋，眨了眨眼睛，显然半满拍的思维明显跟不上顾城的节奏，但常年敏锐的直觉还是让她察觉到了一丝异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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