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芸笑而不语。

张敏和丁洛洛感慨了几声倒也没有多想别的，话题又转回了石头身上。

“陆芸刚刚你说石头从来没有真正的进过课堂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他全是靠着自学？”丁洛洛重新把刚刚的疑惑问出口。

“嗯。”

陆芸点头，张敏和丁洛洛诧异的差点没失态。

“石头小时候的梦想就是长大了以后去参军。一开始是没打算考军校的，因为不敢想。因为他从小没条件进学校，起初他先是自己偷偷的躲在教室外跟着认了几个字，后来又跟着我爸爸学。

最后大家去了海城，生意起色之后，我们家人无意中听说考军校进部队，跟入伍之后再考军校的差别很大。石头人很聪明，学东西很快，几乎是过目不忘。所以后来爸爸就找了爷爷牵线，给老家那边的学校赞助，给石头挂了个名。石头平时还是照样留在海城自学，高考的时候回去考。”

“我还以为过目不忘这个词是古人夸大了，难道还真的有人可以过目不忘啊？”丁洛洛脸上露出羡慕来。

“古今中外能过目不忘的能人不少，比如古时候东汉时的王充、三国魏时的王粲、唐朝的常敬忠那些。我们家的祖辈，据你们的爷爷回忆也有许多记忆力非常好的。就是你们爷爷本身的记忆力也不差，但是却都远没到过目不忘的那个地步。想不到石头......”

张敏叹气，石头有这样的天赋，小时候却没有好的环境真是可惜了。

“难怪呢，原来是祖传。我就说裴焜的记忆力怎么也那么好，小时候的事情我都忘记了他还能说的头头是道。”丁洛洛恍然大悟的夸张样子一下子把张敏和陆芸逗笑了。

看张敏总算露了点笑意，接下来陆芸再说有关石头的事情就挑了有趣、高兴的来讲了。张敏的神色果然慢慢的不再那样悲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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