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庆之惨然的笑了笑:“一切但凭安排了。”他在北方,本来就人生地不熟,来了洛阳之后,洛阳四面受敌,总共才在北方呆了两个月而已。
这两个月,还都困在洛阳了。
宇文泰早已有心,当下掏出一副度牒,变戏法般的变成一件袈裟,陈庆之不由得有些愕然,宇文泰笑笑,道:“得委屈节下暂时做一段时间僧人。”
“不知节下对僧人的律戒、言辞熟悉否?”
陈庆之点了点头,他跟随的萧衍皇帝就是个皇帝中的僧人,做皇帝做到经常出家,然后大臣们用钱把他赎回重新做皇帝。
假设说南北朝的时候,大江南北有什么共同点。
那么无疑,和尚多以及寺庙多,是南北朝唯一的共同点。佛教文化极其昌盛,陈庆之成天跟着念阿弥陀佛的萧衍皇帝自然对佛教十分精熟。
宇文泰见他点头,道:“那就好办了。”
陈庆之本来这些日子遭萧赞软禁,形容已经与海捕文书上有有些脱节,只是那个农夫因为陈庆之这两日都住他家,所以能瞧出来。
这一扮了僧人,带了戒箍、度牒,再想辨认出来便没那么容易。
宇文泰如今的易容术也颇不错,算是熟能生巧,虽不如萧赞那般高明,但是经过他巧手这般部署一下,形容已然大变。
待到这一切都办妥当,转瞬之间又过了大半天,宇文泰心想陈庆之这边也没什么挂碍了,当下准备离开,但心中又隐隐有些不舍。
他与陈庆之算不上多深多深的交情,也算不上多久多久的友谊,但是男人之间的感情,有时候不是以时间长短、深浅来衡量的。
白头如新,倾盖如故。
他与陈庆之这短短一年来相识,他深深知道陈庆之是个不错的人,不过,这一次离别,也许他们日后再也见不到了,彼此天涯海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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