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然是个很糙的北方男人,在一起待久的队员们都知道他的性格,似乎他的所有仔细和细致都给了案子,平日里的生活基本上就是刨个坑能睡,给口饭就能吃的男人,除了这些生活上的粗糙,性格用粗暴来形容更好一些。
但是,这些东西到了平易这里好像统统都变了味儿,可以用——‘井队性格突发性变异的一个月’来形容他最近的表现,这种转变的骚操作,让身边的人也充满费解。有一次,曹滨问向曹晶莹:“本家,咱老大怎么跟平队说句话都怕吓着人家似的,他是不是有什么把柄攥在人家手里呀?”
……
就在刚才,听完平易的话之后,井然理所当然的没有提出任何异议,很顺从的点点头,似乎这个人只要能跟自己好好说话,好像就已经很不错的样子。
另外,他大概也猜到曹滨去干什么了,果然,他还是怀疑那个人啊。
他下意识的看了一眼吴上,那小子正蹲在那里专心致志的找线索呢。
吴上盯着死者身旁的地板上一动不动,在靠近地板缝隙那里有一滴血渍是滴在地板上的,不是飞溅的形状,他对着旁边的法医指向那一滴血。
……
用一件件凶杀要掩盖的真相是什么?要保护的人是谁?
这个问题,是今天现场所有人都在思考的问题。
一个月的时间,连续出现的命案,不必说领导,不必说社会舆论,单是刑警队内部就已经感到了无法比拟的压力,法医部今天似乎出结果的速度较之前也快上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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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平易的桌子上,同时放着两份报告。
一份是今天早上,他交给苗红的指纹比对;另一份是今天在现场吴上发现的DNA血迹查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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