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脱？”

说到这里的时候，大家都微怔了一下，吴上接着道：“他们的理解也许是这样。”

曲茂点点头：“我赞同吴上这个观点。别忘了，苏明在死之前的表情，他的那个样子根本就是不惧怕死亡。”

“是什么样的人连死也不怕呢？！”朱灿惊异道。

曲茂：“每个人都怕死，但是有时为了某样东西也有特例吧。”

曲茂看了平易一眼，继续道：“小曹，我记得你上次询问过我，5年前那个‘少年暴力纵火案’最后的状况是吗？”

“对。”曹晶莹点点头，瞪大眼睛，认真听他接下去的话。

“那个孩子最后自杀了。见识到那一幕现场的一共有三个人，平队长、我、还有另外一个已经牺牲了的同事。”曲茂道。

“为什么……会重提那个案子？难道你们怀疑，他们都是教……”吴上脸上的表情有些僵硬。

“是受过教化的人。”曲茂接着吴上的话道，“我认为他们和教化案都有着关系。”

“教化？！”

“是的，那个孩子选择死亡时的状态和苏明很像，没有惧怕……相反，是充满某种希望和向往。”曲茂面露难色，“但是具体他们与毒品案中出现的‘A’之间有着怎样的联系，这些年并没有找到答案。”

大家面面相觑。

曲茂对平易道：“队长，接下来你说吧，我们现在要怎么做？”朱灿他们也看向平易，这一切的情况，和原本的设想有些相差太远，不，或者说，是有些过于异常和复杂，一时都失了方向。

“反向想，如果有这么一个人，他就是‘A’，不管是其本身还是有外力支撑，反正他做到了，找到了一些孤苦无依或是充满麻烦的人，给予他们所需要的东西，将他们聚集在一起，形成了一个以他为中心的团体。”平易沉默了一会儿道，“这些人以他为信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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