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没有记错的话，在他看过的资料当中，新世界拍卖行的董事长好像就是叫方牧野。

方牧野是二特的少校军官，再加上他又是新世界拍卖行的老板，不管是原先设计好的威胁还是拉拢，都很难执行。

他们特殊物资管理处的权力虽然不小，但是聚灵符属于私人物品，他们只有监督的权力，而没有限制的权力，根本就威胁不到方牧野这个大有背景的二特军官。

王海泉不着痕迹的看了童振山一眼，童振山很有默契的摇了摇头。

童振山的意思显然是事不可为，不能强求。

和童振山交换了意见之后，王海泉公事公办的态度变得和蔼起来，说道：“原来那位令人尊敬的符师竟然是方少校，真是失敬了。聚灵符虽然在特殊物资之列，但毕竟是私人物品，上拍之前在我们特殊物资管理处报备一下就好。”

王海泉的目光转向林依雪，“等会儿，我会交给林总一份特殊物资清单，贵行如果有这份清单上的物品上拍，都需要在我们特殊物资管理处报备一下，按照规定，必须得到我们特殊物资管理处的审批之后，这些特殊物质才能进行公开拍卖。工作需要，还请林总谅解，不过我们会尽量简化程序，争取不给或者少给贵行添麻烦。”

这个王海泉和童振山竟然挺识时务，这倒是让方牧野有些意外。但是，这一次他已经打定主意要杀鸡儆猴，展露一下新世界拍卖行的獠牙，就算童振山是个识时务的人，他的想法仍然不会改变。

方牧野的眼光和常征对视了一下，常征微微点头，开口说道：“今天过来的部门有纪委的人吗？”

王海泉从外地调过来工作的时间还不长，并不认识常征，在回答问题之前，首先问道：“不知道您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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