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不为牙齿咬的咯咯做响。

“有这么恨么？”赵世锐幸灾乐祸的道，“林子安死了，你才算是解脱了！”

这王鞍就是故意的。

虽然早就打消了利用林子安卧底的念头，但方不为还想着利用林子安钓到一两条大鱼，比如山田、中村这样的。

林子安都叛变了，还钓个屁啊！

“司令怎么？”方不为喘着气问道。

“司令尽快让你回来看看，好赶快死了心！”赵世锐坏笑道。

方不为冷哼了一声。

怪不得谷振龙那么急。

松原太郎一开口，就等于又多了一条证据，虽然日本人肯定不会认。

“近卫正雄呢？”方不为又问道。

“醒了，但死活不开口，还一心寻死……”

方不为叹了一口气。

日本饶洗脑风暴太厉害了。

“松原太郎还交待，他并不知道近卫正雄还在南京，更不知道近卫正雄还带着那么多人，他们两方也从未联系过……”郑世飞回道。

不是一伙的？

方不为转念一想就明白了。

抱月楼的这处据点，应该是用来接应金库的。

“你们也跟着审了一夜？”

“昨黄昏就被叫起来了！”赵世锐回道，“松原太郎跟挤牙膏似的，司令又命我们二人与其余的活口对质……

本来要叫你的，但司令打电话一问，你的警卫你一没下过了望塔，连眼都没合过，司令便拉了我们两个当壮丁……谁知道你个王鞍放着觉不睡，又跑出去瞎折腾了一夜……”

方不为想了想，昨刚入夜，宵禁刚开的时候，警卫司令打过电话，只是简单的问了问情况，谷振龙没传令，方不为就没在意。

睡觉？

自己哪有睡觉的时间！

一提睡觉两个字，方不为顿时觉的浑身上下都透着疲惫。

他已经连着四没睡觉了，顶多抽空打个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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