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疑问句，但更多的是肯定句！

“师父，你放心！我现在还不会杀了你的！就算是要你死，也是在慕拉之后……”

褚仑听到这话，忽然像是松了一口气一般。

封眠见状不由眯了眯眼睛。

褚仑听到有人要杀他，反而是松了一口气？难不成他方才害怕的是别的？

这个时候，他看见杨威在桌子上所留下的纸皮袋。

他看了一眼，起身拿了过来。

在看完之后，手都是颤抖的。

眼中燃烧着无尽的怒火，好不容易才压了下去。

“师父！有一件事情我想问你很久了，今天你可一定要回答我！”

褚仑莫名心里咯噔了一下，只觉得大事不好。

但还是问了一句：

“你想问什么？”

封眠盯着褚仑的眼睛，像是要把他看穿一般，一字一句地问着：

“当年你救我究竟是因为什么？曾经你说过是因为爱屋及乌！

因为你深爱我的母亲，所以想要救我！

现在我只想问你一件事情，事情真相真的是这样吗？”

褚仑下意识地垂下了眼睛，不敢看着他。

只是点了点头。

“若不是这样，那师父为什么要救你？”

听到这话，封眠一脚踢碎了眼前的茶几。

逼着褚仑直视自己的眼睛。

“看着我的脸！我要你说实话！！！”

他的样子和他妈妈足足像了八成！

褚仑有点头皮发紧，但是依然咬紧着牙关，说了一句是：“是！”

“哈哈哈……”

听到这话，封眠忽然笑了，笑得有点疯狂……

疯狂之后却是闪过一丝落寞。

“你救我真的是因为爱屋及乌吗？你确实不是因为愧疚或者是因为憎恨？还是因为你只想看到我们兄弟两自相残杀还满足你的报复？”

褚仑听到这话，整个人都愣住了！

“你，你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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