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陆总，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

听到手术有监控，小雨再也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了。

腿软了，一下瘫倒在地上。

她做这些事情时，江艺涵根本就没有跟她说过后果。

所以她也一直都认为没有什么问题的。

只是，今天陆修年这种态度让她瞬间知道了后果。

陆修年闻言，便知道了所有事情都是真的。

江艺涵是真的想要置沈清希于死地。

“胡邵那件事情呢？”

顺藤摸瓜问下去。

“胡邵跟涵姐本来就有过那种关系，后来有一次聚会他们两个人碰到了一起，涵姐答应再陪了胡邵一晚上，但是要他答应她一件事情。”

小雨的身体瑟瑟发抖，却把事情说的很是清楚。

“就是要胡邵和沈小姐睡一晚上，因为那样沈小姐就脏了，她知道您有重度洁癖，所以那样的话，您就不会和沈小姐在一起了。”

“啪！”

桌子上的文件散落一地，陆修年猛地从老板椅上站了起来，俯视小雨。

“孙小雨，你说的全部属实？”

小雨抬头，眼泪扑簌簌的往下掉，哽咽的说道：“陆总，我怎么可能敢骗您？我一直都在涵姐身边，以上所说的话句句属实。”

没办法，到了关键时候，她能做的就是自保。

江艺涵那边，小雨在心里默默地道了句歉。

她无法让自己对江艺涵有绝对的忠诚度。

也无法说宁愿自己被封杀，也不想江艺涵受委屈。

人不为己天诛地灭，人都是自私的，她能做的就是离开这座大厦后，对江艺涵好一点再好一点。

“好！”

陆修年冷笑出声，江艺涵果然不一样。

他都三番五次的警告过她了，可没想到她不仅不长记性，还因为他的纵容而变本加厉。

堂妹又能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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