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脸上的笑意却透露出柳氏此时的心情很好。

见着柳氏几句言语之中全是炫耀，宋嫣然看了她那张脸，直言说道。

“王爷怕是没和你说过，你长得很像一个人，若不是因为你那张脸，你以为王爷还会看你一眼，王爷喜欢的人也不是你。”

这话说出来可真是难受，不仅是对着那柳姨娘，更像是对自己说的。

柳姨娘听见，却不见惊讶和伤心之色，她脸上挂着一如既往的笑，说道“这个王爷跟妾讲过”

“王爷还说了她的喜好，常用的语气和惯用的动作，每当妾按照要求做出来的时候，王爷都会很高兴。”

萧姨娘轻轻笑着说，提及那些，她脸上带着一股子娇羞。

宋嫣然没料到她竟然知道，且没想到竟还得知两人之间的相处竟是这样的。

慕容霖还口口声声说不喜欢宋怀卿，寻个替身每日模仿她的模样，不就是为了供自己享乐吗。

“还记得王妃刚入府时，妾敬茶期间问过王妃，妾长得是不是很像一个人，妾猜，那个人是不是就是王妃的姐姐，宋丞相府的嫡小姐，未来的太子妃？”

柳姨娘一手抚着自己的脸，眼神直视面前的宋嫣然，虽是疑问的话，语气中却满是肯定。

宋嫣然未分出心思察觉她是如何得知这些，她看着柳氏，得意一笑，说道“就是这样你还只当王爷的柔情蜜意当真，熟知你不过是别人眼中的一个替身。”

听及替身二字，柳姨娘望着她的眼里闪过一丝冷意，像是碎冰之寒，将宋嫣然一下子僵立在原地。

那柳姨娘此时已整顿好脸上的表情，她微微笑了，瞥了宋嫣然一眼，说道“妾好歹是个替身，可王妃呢？”

宋嫣然闻言一怔，只见那柳姨娘有了几步，停在她面前，两人之间的距离很接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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