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啊?躲什么啊?这都哪儿跟哪儿啊,简直叫人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堂堂亲王饮酒过醉,哭天抹泪的怕是不知道是在思念谁家女儿。杜暖抽了抽嘴角,真后悔自己又回到这栖霞阁来。
得,这一趟算是白走了,酒品差到这个地步怕是做不了她的好盟友。杜暖在心里的名单上划掉了薛如忱的名字,愤愤地想要把醉得满脸通红的家伙搡回屋里,然而后者已经扑在她的肩膀上哭哭啼啼打起了酒嗝。
“不要让我发现你把鼻涕抹在我身上了。”努力用每一丝面部表情表达嫌弃的杜暖掐住薛如忱后颈的穴位,生怕他吐出来。
“我很想你---”这是她咬牙切齿将淬过迷魂药的银针刺进薛如忱脖子上之前,听见醉鬼说的最后一句话。
想谁?小爷看你不如想个屁尝尝更实在。杜暖一把撂倒昏过去的醉鬼,气喘吁吁地坐在旁边的地上,脸拉得老长开始琢磨坏点子。
来了先受了一顿舞剑的惊吓不说,要做的事情没着落还被蹭了一身鼻涕,我还你点儿颜色抹抹不过分吧。杜暖整理好被扯乱的衣服,开始翻箱倒柜。
栖霞阁的雅室中向来备有各色笔墨颜料,专供来此作乐的客人与姑娘作画赋诗,她从石屏外边的房间里拿来两块石青紫霞的颜料,丢在杯子里和着酒捣碎,用手指蘸着涂开了。
薛如忱的双眸紧紧闭着,微皱的双眉加上有些难看的脸色叫他看起来少了些玩世不恭和危险,安稳合着的睫毛遮住了往日神采飞扬、情绪多变的眸子,失去了锋芒的定远亲王倒是显得脆弱而惹人怜爱了。
满身的酒气中混杂着挥之不去的苦涩味道,同当日送到寒冥观请帖上的一样,叫杜暖莫名想起南疆深秋雨后的清晨,冬木叶沾水后散发出来清冽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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