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传闻道,在大齐,进过国公府执法堂的人,或有出路;若是进过执法堂且从渊实手下受过刑的人,怕是再无生路。
于是再无人敢多嘴多舌,纷纷别过,匆匆告辞离去。在淅淅沥沥灰蒙的雨雾中,一道暗色衣袍的身影轻轻盈地跃入雨幕,消隐在城北方向,如一滴浓墨落入池塘,再也寻不到踪迹。
也无人在意,无人追问这一滴墨的归宿。
杜暖只来得及同侍卫将薛如忱安置在国公府熙园更后院的某间房中,她刚刚脱下碍事的宽袖外袍,挽起袖子三下五除二地ba开薛如忱的衣领,雪白的胸膛于心口处泛着一道乌紫的淤痕,看起来像是外力所致,杜暖一愣,眼立刻眯了起来。
是不是外力所致的伤痕,辨认起来并不困难,正如这一道伤痕,看起来是打斗留下的痕迹,实际上仔细看过后,便知这是寒毒所致,淤出了心包血的痕迹。
夏秋交接之际,帝京温度忽冷忽热,天气潮湿微凉,最容易受寒气侵体;而薛如忱又是惯于在西岭那样气候gan燥的地方生活的人,必然会出现一时不适的情况;寒热交替刺激本就伤人元气,更何况,他此时身中不明之毒。
这毒蹊跷,杜暖并没想先前面对梁念安时那般迅捷而冷静地施针,而是迟疑地搓捻着手中细细的银针,直到指尖发酸也不敢有所动作。
寒热交替是怎么来的?或许是一场冷雨再加上自己半是好心半是恶作剧的一碗姜汤。或许薛如忱原本就身中齐寒异毒?
她颤了颤嘴唇,皱眉看着薛如忱毫无血色的脸开始泛青,毫不留情地在那guangluo洁白的胸脯上拍了一掌,直打得这昏迷的人咳出一口暗红的毒血。Xiongpu上的五指手印鲜红分明,薛如忱却依旧双目紧闭毫无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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