犹豫了一下我决定还是说出来。

至少也要给她透露一点，看看这女灵究竟是什么反应。

“其实你也不用觉得非常对不起她，把你们两个之间的约定告诉了我就是违背承诺，因为她打从一开始就是在利用你。”

“什么意思？”女灵大概以为我在挑拨离间，微微皱了皱眉头。

“我什么意思，你心里其实清楚的很。”

“你既然是怨念化成的灵，就应该知道自己的形成状态是什么样子的，换句话说，从一开始由于你的怨气比较深厚，你的能力也会随着你的怨念而变化。”

“可是你看看你现在，竟然连我设置的一个简单的阵法你都无法突破，更重要的是你居然都没有发现。”

我接着刺激她：“如果不是我告诉了你并且启动了阵法，我觉得你到现在都未必能够发现的了。”

女灵一听生气了，恨不得当场将我撕碎。

“我那是因为大意了，你给我闭嘴！你不就是想羞辱我吗？你们这些阴阳先生果真没一个好东西。”

我解释道：“我不是在羞辱你而是在阐述事实，知道为什么你的能力越来越弱，甚至连记忆都有一些模糊不清了吗？”

我咳嗽了几声继续道：“那是因为谢雨施加在你身上的东西产生了副作用。”

女灵不可思议的看着我，忽然她冷笑一声：“编，你就继续编造吧，你觉得我会相信你？”

“相不相信我那是你的事情，不过古往今来，任何一个续命之人怎么可能一点代价都不付呢？”

“可是你看谢雨付出了什么代价？她甚至连风险都不需要去付，因为所有都会承担在你一个灵的身上。”

“你这是什么意思？”

从女灵的语气中我能听出来她已经开始相信我说的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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