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望微微敛了笑容。
他看着对面年轻的女人,道:“愿闻其详。”
傅矜回视,半点不让:“张管事猜猜,知道了那一屋子金银之后,我都会做些什么?”
张望没说话。
他的表情僵硬起来。
“看来张管事需要思考一会。”傅矜笑了笑,她宽容得很,“倒也无妨,接下来,张管事有大把时间思考。”
张望猛地朝门外望去!
几乎是无声无息地,守在院门外的面具人已经不见了踪影,取而代之的,是一个个身着傅府侍卫服的人。
张望合上眼,最后从长长吐出一口气。
他平静道:“我先前轻忽翁主,是我此生最大的过错。”
傅矜点头:“张管事所言极是。”
张望看着面前刀枪不入的女子,突然想起几年前全京城对和成翁主的美誉来。
是他在这别庄待得久了,逐渐成了井底之蛙,竟看不清,这次来的,才是真正的狠角色。
张望或许有过不甘,或许有过怨艾,最后只能认命地站起身,由着进来的侍卫将他押解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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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弃的置物间,此时已经点燃了烛火,灯火通明。
外面有专人把守着,里面隐隐传来时不时的闷哼声。
傅矜披着一件淡青色披风,走进了这份通明之中。
橘色的光亮应在她的眼底,却仿佛怎么也找不出波澜的一片湖面。
“翁主。”傅青迎上前。
“青叔。”傅矜点头,“你的伤怎么样?”
傅青抱拳,不甚在意的口吻:“不是什么大事,已经让太医包扎好了。”
傅矜的目光在他的脸上扫过:“青叔还是得多休息,这里有人看着。”
傅青含糊地应了一声,到底不放心离开。
“里头那两个都是嘴硬的,什么手段都用了,还是没问出来。”
要说起来,傅青他们也都是行伍出身,审问的手段也多了去了,可偏偏好容易逮到两个没用“暗香”自杀的,偏偏一个比一个有骨气,没一个透了口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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