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那时方孺说的名字，李程洵也不知道自己要不要提醒一二，姑娘家的事情着实有些复杂，她如今还没扯清楚那几人到底是如何的纠葛。

“是冲着哥哥？还是妹妹自己的？”

李程洵一时吃惊，自己只是思考了一会儿，姜司便从自己须臾的端倪了猜了个大概，果然是有着姜氏的血脉，智多近妖。

见哥哥李程洵不答话，只是瞧着自己，姜司便说出心中盘桓已久的猜想，“其实两者都有？”

“对，都有。”

两人沉默了半晌，李程洵将小刀放进篮子里，起身，又将篮子放到床头的小几上。

“这几日便在府里带着，赴宴的衣服首饰若还需要添置，我便着人将霓裳阁与金玉轩的请来，到时候你在府里挑选即可，帐记在哥哥身上，你可劲儿的挑选，顺便也给两个孩子备些金玉首饰衣裳器物什么，也一并算到哥哥账上。”

姜司点头，对于哥哥的安排并无异议。

不过，“哥哥可是想那日带着明哥儿和兰姐儿？明哥儿六七岁倒是好照料，若是兰姐儿恐怕不妥。”

李程洵点头，“嗯，兰姐儿便留在府中，明哥儿我要带去。”

“妹妹突然记起一事，明哥儿身上有大孝，这又是薛外祖母七十大寿的日子，怕有所冲撞，哥哥要不再想想？”姜司突然想到这出提醒道。

“竟忘了此事，看来去是真的不行。还是让他在裴先生那里上学吧。”

“哥哥的礼物可曾备下？”姜司倒不是觉得哥哥李程洵不重视，自是这些日子发生的事乱的很，接踵而至撞得人目不暇接。

“这个你不用担心，当日里只管打扮得漂漂亮亮的与哥哥一道赴约就行。”

“嗯。”

商量安排妥了，李程洵便出了房间走到院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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