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小军那边，自己算是彻底的得罪了。

顾妄和方晴的善良，顾妄对自己的好，自己能感受到。

父亲那边，如果不是因为顾妄，只怕自己真的要后悔一辈子。

自己可以完全的无视方小军，不过是因为父亲在晕倒的时候，劝自己*

一直到那个时候，自己才知道。

方小军是在自己还很小的时候被人带走的那个哥哥。

尽管方小军对父亲没有任何的关心，血肉亲情，自己同样不能不管。

两边对鲁程达来说，同样是那么的矛盾。

鲁程达抬头看了一眼头顶的闹钟。

鲁程达：都已经三点了，董事长那边？

鲁程达明白，自己不敢在继续往下面想下去，顾妄和方小军见面会发生什么。

两人对方晴都有特殊的感情。

方晴便罢了，可自己？

鲁程达的思路有些难受。

鲁程达看了看手机，方小军给自己发了信息，责怪了自己伸手帮助顾妄。

鲁程达没有辩解。

……

在办公室的鲁程达心早已经跟着顾妄飞了。

手中的工作丢在了一边，只是在办公室玩着那不合时宜的手机。

唯一可以确定的是，顾妄在见过了方小军之后，还会在来见自己。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鲁程达甚至希望顾妄可以直接辞退了自己。

自己也就不会在那么难受了。

鲁程达坐在办公室，一坐下，就是好几个小时。

叮咚。

闹钟响了一声。

鲁程达抬头看了一眼，此时已经是深夜十二点了，外面早已经黑乎乎的一片。

远去，鲁程达看见了那个熟悉的背影。

顾妄回来了，后面却没有方晴。

看到顾妄的时候，鲁程达还是很有礼貌的叫唤了一声董事长。

鲁程达想开口询问顾妄，方晴那情况怎么样了。

鲁程达看了一眼顾妄，本能告诉自己，不能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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