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恒烨感受着身上的疼痛，眼睛盯着天花板，想到周亿这些日子对自己的举动，他开始意识到——

周亿或许是在敷衍自己。

周亿从来不会主动提起夜墨寒的事情，而每次只要他问出口的时候，周亿总会用各种理由打断他。

两个月了，到现在竟然连半点下文都没有，但他却接连受了好几次的摧残，身心俱疲，精神都快奔溃了。

或许，他该跟周亿摊牌了。

“他人呢？”

张恒烨发愣的时间，忽然听到楼下传来周亿的声音，跟往日的温柔不同，今天的声音带着几分戾气。

张恒烨身体抖了抖，下意识的想要逃。

他还没有任何动作，就听到佣人的回答，“周先生，他在楼上呢。”

没错，在这个地方他连一个称呼都没有，只能被称为“他”。

几秒钟的时间，他就听到周亿走上楼的脚步声。

门被推开，周亿走了进来，语气很是不耐，“这都多少天了，怎么还没休息好，身体这么脆弱怎么行？”

往日，他从来不会这样说话。

张恒烨心里抱着侥幸，至少在他没有好全的时候，周亿不会动自己。

他回头，扯出笑说道，“周先生，抱歉，我也不想这样。”

“算了。”周亿淡淡道。

张恒烨闻言松了口气，觉得自己算是逃过了一劫。

但周亿后面的话却让他彻底僵住，“身体没有好全，有没好全的滋味，我还从来没试过，今天试试也不错。”

“周……周先生我……”张恒烨觉得声音都不是自己的了，瞪大眼睛一脸的不可置信。

周亿缓缓朝他走过去，淡淡笑着开口，“你知道的，我从来不喜欢别人拒绝我，有事晚点再说。”

张恒烨动了动苍白的唇，什么都不敢再说。

“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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