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没有未来的！你现在做这些都是徒劳无功！”李不言继续说道，“我不信这辈子你都会时时刻刻的陪着我，寸步不离的跟着我，终有一天，我会离开你！再也不见！”

李行乐心口被撕裂的疼，给她包扎的动作缓慢，声音低哑道，“你就那么不想见我？”

“不想！”

“那你想在还看着我？”他苦涩的说道。

李不言闭上眼，面颊转向另一侧。

一直到李行乐包扎之后，她也没有回过头。

空气中还弥漫着血腥的气息，他蹲在床边，就那么凝视着她的侧颊，良久。

“以后都不想见我？”

“不想！”回答的干脆利落，丝毫没有给李行乐缓冲的机会。

“那让你失望了，我会一直出现在你的面前，成为你的梦靥，让你做梦都离不开我！”他拿着药箱起身，“你先休息一会儿。”

他明明不舍，却脚步很焦急的离开。

坐在车里，车厢内全是烟味。

李行乐手里还夹着烟，车窗外的地上，已经落了一地的烟蒂。

脑海中全是李不言的模样，有笑的，有哭的，有决绝的，有默然的。

无论什么样子，他都想在身边陪着她。

如果就这么放开她，这三年多的等待，又算什么？

他所做的努力，又是为了什么？

还不是为了和她享受一生。

她说不能接受他们之间的血缘，那他就改变基因，改变DNA，只要能做到，他绝不会后退。

可她连看一眼，都不想。

“咳咳……”

多久没有吸烟，他竟然被呛到。

双手握着方向盘，捏的紧紧的，手背青筋突出，显得有几分狰狞。

小李子……

小李子……

小李子……

——

李不言在房间里面没有睡着，只是躺在床上，没有人叫她，房间漆黑一片，她也不知道现在什么时候，不想起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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