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渐层摇了摇头。

“我是无意间碰见的，我平时上厕所没有带根录音笔的习惯。”

哈维眼睛一瞪。

“那你告诉我这个干什么，没有证据，就算是你猜到了，这也只能算是猜测，既然是猜测，那和我之前说的就没什么区别。”

“不。”

被哈维一顿反驳之后，金渐层摇摇头，说出了一个关键的点。

“我和你们都不一样，我知道一些比较关键的事情，比如说，戈登根本没有精神病，他是真的看到了那个芭芭拉的头和霍乱。”

哈维翻了个白眼。

“你这不是在说废话吗，如果真的是霍乱陷害了戈登的话，那戈登就不会是疯子，这样他当然就是看到了，我只是看起来很胖，但我不蠢！”

金渐层扶了扶眼镜。

那原片眼睛闪过了一道白光，让人看不见他的眼神。

“确实，你不蠢，但你有没有想过，如果戈登真的没有看错的话，那霍乱是怎么做到在众目睽睽之下，只让戈登看到，却没有被其他人注意到的呢？”

哈维眉头一皱。

一个恐怖的想法袭上心头，甚至连说话的声音都故意控制的稍微轻了一点。

他咽了口口水，一本正经，满脸认真的说道：“你的意思是，霍乱其实是个魔法师？”

金渐层的眼镜震颤了一下。

“你的想象力还挺丰富的，我也以为你会说投影或者是迷幻药之类的东西。”

哈维惊喜的伸出食指，就好像请了一波兵打算进草丛回家的时候，却发现有个残血的小赏金一样兴奋。

“你的意思是，你已经发现霍乱用的是迷幻药或者是投影？”

金渐层难得的睁大了眼睛。

平日里如此冷静温柔的他，这一刻居然隐隐约约的看见了有三千多只的羊驼朝着自己奔跑而来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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