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斯坦布尔有罪犯吗？或者说有足够的罪犯吗？”陈曌对这种带着目的性的杀人没太大的兴趣。

虽说陈曌也杀人，而且杀过很多人。

这种感觉就像是，别人给你布置一个杀人任务，你杀多少人后才给你通行令。

陈曌不喜欢这种感觉。

至少，陈曌觉得付出与回报不成正比。

“每次这种活动，主办方都会吸引一些罪犯或者犯罪集团来到主办城市，将他们当做通灵师的猎物，不止是圣耀者之战，不止是伊斯坦布尔，事实上灵异界的很多活动，这些罪犯与犯罪集团都是开胃菜。”

“将人类当做猎物，真是恶趣味。”

“那你干过这种事吗？”拜弗拉意味深长的看着陈曌。

“额……你这么说，我好想也这么干过。”

陈曌突然发现自己毫无立场说这句话。

因为他自己就经常将其他人当做猎物。

虽说过程也许不一样，可是方式其实都是一样的。

“对你我来说，其实普通人已经和蝼蚁没什么区别，唯一束缚我们的，仅仅只是我们从小到大的道德观，而我们现在所面对的是毫无道德可言的罪犯，那么唯一能够束缚我们的东西也消失无踪，甚至于我们的世界观之中，罪犯都是该死的这个想法，会让我们在追猎那些罪犯的时候产生莫名的快感，这就是所谓的英雄情结。”

陈曌很想反驳，可是思来想去却发现自己无力反驳。

“而且你不觉得，我们现在是在执行正义吗？”

“好吧，你说服我了。”

像是陈曌和拜弗拉这种人，都不需要去克服什么心理负担。

他们对杀人并没有心理负担。

因为他们在告诉自己，自己是对的，那些人都该死。

陈曌和拜弗拉两人在大街上转了一圈，就已经锁定了一个犯罪集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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