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太长，时间太短。情景就停留在萧时与程旭一同出了茶馆门，只留下两个背影让你感叹，门口的那束光实在刺眼，他们俩的模样也逐渐瞧不清。

最终，你醒来的时候便是正午了，你拿起桌上的杯盏将里面的茶水喝了个干净，还是没在梦中缓过来。

直到于子忻敲你的门，问道，“清言，可醒了？”

你没做回应，只起身将门打开，随着吱哑声响起，清言抬头便见到于子忻紧蹙的眉头，疑惑问道，“殿下是有何事纠结？”

见你眼圈仍是泛红，连眼睑都发起黑来。于子忻知晓你定是没睡好，连说话声音也逐渐轻缓了起来，道，“自是担心你。”

太阳早已高挂天上，打开门阳光也洒在屋中，阳光照射在脸上直感眼涩，揉揉眼才终于适应。

见你如此，于子忻移了移步子，等太阳挡住你的脸才停住，眼神淡淡，道，“清言，生死本就是寻常，无论是仙是人是魔，都有离开的时候……”

你在他要给你灌满鸡汤的时候打断，淡淡笑道，“我知晓。”

还想开口继续安慰你，却往房间里一看，看到那一直悬浮在空中的花灯，不禁问起，“清言，你是梦到什么了吗？”

不知他为何这样问，直到清言顺着他的眼睛看到那悬浮的花灯，不禁吓了一跳。

这玩意什么时候在那浮着的？

清言只好如实回答他，“梦到师父与师母了。”

又是一段的沉默无言，于子忻以为清言梦到的会是清言与师父的回忆，却不曾想，竟是仙人两夫妻二人的故事。

只听清言继续讲道，像是漫不经心般，“师母竟是个说书的小姐。”

于子忻以为你是想起了什么，便问，“清言，是想起了什么？”

“自然不是，只是梦到了师父如何追师母了，没想到那老头连追女孩都要我教。”清言回忆梦中程旭那腼腆害羞的模样，不禁笑出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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