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个聪明人……我想你应该会知道我想做什么。”

楚洛的声音里，带着哀息，带着无奈。

很难。

如今的元界，每一个宗门，学院，乃至家族，佣兵公会，这些地方的修士，哪一个不是把妖族的灵丹和晶核当作修炼的资源的？这几万年下来妖族死了多少子民，早就已经算不清了。

人两族的矛盾已经么有办法调和了。

云荒也沉默了下去。

“所以，姐姐在逼我做选择吗？”

他现在是云家的少主。

云家早已不是当年的九天霓凰族。

“你是个聪明人……我想你应该会知道我想做什么。”

楚洛的声音里，带着哀息，带着无奈。

“那时候，姐姐十什么身份？”

楚洛并没有明说过她在成为冰寻之前的身份究竟是什么样的，所以，云荒才猜想楚洛可能在人妖两族的混战中应该是以妖族的一个身份参与着吧？

楚洛微微摇头，道：“我是一道灵识……我不知道我来自哪里，如何形成的，我是一道跟在妖帝，也就是我母亲身边的一道灵识，拥有自己的意识，还有着一个小小的灵体。冰缨的情况和我差不多，当时和母亲很要好的几个手下都知道我和冰缨的存在。母亲很看重我和冰缨，到哪里都带着我们。”

所以她们目睹了妖帝的死亡，目睹了妖族的败落，目睹了凤凰女王为了九天霓凰族的未来归降于人族。

之后，母亲留下一道分身，分身将楚洛送到了冰天雪女的身体边，妖帝将楚洛的灵识放进了冰天雪女的身体之后，又帮助冰缨成形，之后，她的分身也就消失了。

冰缨好像一直都有着办法联系道游离在元界之外的混沌十阶的母亲，但是楚洛却是没有办法联系上母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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