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年时街面许多小吃摊还在放假，幸而他提前订好餐厅，这家看起来高档，吃食很是可口美味。

徐书京只是说她在国外生活的日子，反正都是从前。

才出国的时候，幸而从小口语练得好，沟通问题不大，但是饮食差异和生活习惯还是总让她感到是在异乡，毫无归属感。

她并没有吃过什么苦，家里都怕她饿着，从不缺衣短食，那边更有熟悉的国内友人帮助。

陆其声切好牛排给他，她面色从容不迫地讲述着平静的事。

“谭露露呢？”陆其声直截了当地问她：“你们是那个时候相识？”

徐书京双性恋的传闻一直存在，只是陆其声知道，她不是。

她咀嚼一口美味，双眼微微眯起，这是好吃的信号：“不是。”

不喜欢骗人，所以宁可不说，也不愿意选择撒谎。

“她是我影迷。”

这一句话，仿佛解释谁和她的相识都可以，陆其声明显不信：“以后你同人提起我，会不会也说，他是我影迷？”

徐书京歪着头，似乎是在认真思考，但她其实是在回味方才的软嫩牛肉。

“你是吗？陆先生。”她没唤他陆老师。

安静少人的西餐厅里，流畅悦耳的钢琴曲，不是家里黑色茶几上的炸鸡奶茶，环境对人的情绪是有影响，她鲜少叫一声陆先生出口。

明明是更远的称呼，陆其声也觉得口中的美味今夜格外好。

徐书京抬眼，目光温和，似乎已经知道他内心的答案。

陆其声：“是。”

他从没告诉过她，他是因为她的《春日》而受到鼓舞。

“我爸是陆应。”陆其声诚然告诉她，因为她的大学是也是他父亲当年读书的学校。陆应的国际地位挺高，一生痴迷钢琴。

徐书京的确是被震惊到了，因为那是存在于他们导师口中天赋极高的一个人。她实在是没想到，眼前的陆其声是那样厉害的人的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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