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闻此，却是大笑起来，看着杨殊波澜不惊的脸色，他笑的越来越大声，最后竟大口大口喘息起来。

杨殊也笑了起来，一边笑还一边继续饮着那壶毒酒，嘴中喃喃道：“别说，现在味道有些正了！”

“可惜你以后再也喝不到这酒了！”老者湛黑的瞳孔彻底凝聚，原本佝偻的身子也暴涨一尺，焦黄的脸上变得红中透紫，一拳直冲杨殊前胸而来。

拳头终究还是没有落下去，杨殊的手掌，紧紧挡在跟前，令他难动分毫。

“力道不错，可惜速度慢了些！”杨殊说完，运力一扭，老者的手臂便如同麻花一般，被转得血肉模糊。

一根细长的簪子瞬间迎面刺来，杨殊身形一闪，那簪子直接扎入他身后的木门上，簪上泛有绿绿荧光，显然淬有剧毒。

正门前，一个女子扭动着腰肢走了进来。

杨殊放眼望去，瞅见那女子面容虽老，可还有昔日风情，但一双粗重的水桶腰，以及脖颈间的赘肉，实在是不堪入目。

他有些同情的看了眼老者，颇为沉重道：“老丈这些年，受苦了！”

那老者听到他的言语，头颅重重低下，脸上尽是黯然之色。

女子闻此，脸色剧变，一双锐利的眸子死死盯着老者，嘴中不住叫骂道：“你愁眉苦脸做什么，老娘放着好日子不过，跟着你到这个鬼地方来受苦，一个如花似玉的大美人，被你糟塌成这个样子，你还有什么好后悔的？你说，说呀！”

杨殊张大了嘴巴，看着老者额头冒汗，眼睛微闭的模样，不由得庆幸起来。

要是射雕里面黄蓉中年后跟这个蔷薇夫人一般，他只怕要上演一出杀妻证道了......。

蔷薇夫人见老者缄默不言，身子愈发颤抖起来，假模假样地揉了揉眼眶，想要奋力挤出几滴猫泪，无奈眼睛不听使唤，并不给她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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