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道，捡来的，”林玺笑着，揉了揉她的头。

林玺不知想到什么，徒然僵硬住了，尴尬看向凉冰。

果然...此时凉冰脸色不是很好：“你在干嘛，”

“我说，我这是本能反应你信吗？”林玺顿时松开手，瞬移到远方。

“站住！居然敢摸我的头！”凉冰使用虫洞也不断瞬移着。

几分钟后，凉冰看着一望无际的大海深吸一口气：“碧池！！”

“女王！要是否要定位启灵神，请指示，”暗通讯徒然响起阿托的声音。

“算了算了，”凉冰摆了摆手。

蔷薇无奈跟在她的身后：“我再问你一次，你是什么人，”

“天使的女儿，凉冰，”凉冰扭头看向蔷薇，但对上她那不相信的眼神，凉冰又补了一句：“也叫莫甘娜，”

...

死歌学院中，华烨看着周边的画壁：“来过好像了一两次了，现在还是这样，也不说给装饰一下，”

沉浸书籍的卡尔抬头看去：“生命都可以不要，还在意装修干嘛，”

“你的意思是说，没人可以威胁得了死人，是吗？”

“算是，”

华烨笑了两声：“其实对于你这号神，我一直有个疑问，就你这种状态，对...女人有感觉吗？”

卡尔一脸平淡：“要活在对异性有感觉的生命里，就一定好吗？”

华烨捏着下巴欣赏着壁画：“我不知道，反正我挺喜欢的，”

“我的梦想很简单，让最高智慧降临已知宇宙，让虚空时代赶快到来，但是我知道一旦虚空打开我不能保证，在那些虚空神灵会不会把我给灭了，”

“我可以率领天使们，把你保护起来，”华烨大笑道。

“你什么都不懂，”卡尔摇了摇头。

这时卡尔的部下走了过去：“没有我神卡尔的支持，你连重新回到天使之城的资格都没有，你的时代已经过去好几万年了，接受现实吧，我神卡尔可以推翻凯莎，你就不要再自以为是了，还有你的命也是我神卡尔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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