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他的一切力量变化都来自蓝晶？还有、黑山老妖到现在也用了四个月的蓝晶？”

聂小倩的话说完，萧沙眉头微皱：“那你可知道黑山老妖现在有多强？”

“这个不知道”

聂小倩摇了摇头：“在黑山老妖攻打姥姥的时候我刚死不久、魂魄都还在蒙昧阶段很多记忆都还不清，只知道他比姥姥厉害。”

“……”

闻言萧沙沉默片刻，再道：“听起来似乎有点厉害，不过不要紧，是强是弱终究还需要交手才知道具体，反倒是你……”

他看着聂小倩：“你是想和宁哥在一起拼死一搏争取自由的契机，还是继续跟着姥姥、又或者按照他的安排嫁给黑山老妖？”

聂小倩犹豫着没有说话！

要说转世为人她是很想的、也十分期盼能和宁采臣在一起，但是姥姥的强大这一年来已经无数次在她心里扎下了根。对她而言即使姥姥再凶恶、黑山老妖再强大也是已经知道一些底细的，可萧沙始终还是第二次见面的人，而且还拥有灭杀自己的力量！

见她犹豫，萧沙声音放低了一些继续道：“别的我不清楚，可就今天所见姥姥对你们其实并没有什么感情可言。我不知道这样的折磨你经历了多少次，还打算承受多少次。或者你以为嫁给黑山老妖后能有改善，但是我可以告诉你，黑山老妖比起姥姥更加恐怖，曾经作为人的你恐怕是受不了的。”

“你可以赌一赌，用你的余生换取一个希望”

“可我……已经死了”

聂小倩语气中透出一股凄凉：“即使你们帮我解脱了姥姥的控制，可我已经死了，又怎么和采臣在一起？我不能陪他赏风赏月、也不能为他生儿育女……如果没有他、我还解脱出来做什么？继续下去、起码有黑山老妖和姥姥在，不用担心被臭道士欺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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