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然记得，但是太阳还没落山。”

李阎一边回答多萝西，一边摘下被自己不心破坏的蒸汽手甲，把它丢进了铁箱子里。

“提前出发吧，今是最后一场演出了。”

多萝西笑容可掬地走过来，脱帽向梁辉致礼。

“梁先生，雷德里克是个优秀且正直的律师，他一定能帮上你的忙。”

梁辉深深鞠躬：“非常感谢你，多萝西姐，这座城市的中国人会铭记您的事迹。”

“我只是在做任何一个有良知的人都会做的事。我晚上还有演出，如果没别的事，我就先走了。”

罢，多萝西瞥了李阎一眼。

李阎会意地点零头。

然后跟着多萝西走出门口，上了华丽的轨道马车。

从头到尾，杜克·威朗都只是安静地站在原地，阴沉着一语不发。

给多萝西驾车的短发姑娘吹了声口哨：“平克顿的侦探先生们，能不能把你们的车稍微挪一挪呢？”

几名黑衣侦探看向杜克·威朗。

“我们走。”

杜克摆了摆手，他冲梁辉恶狠狠地抛下一句：“恩菲尔德的圣·伊夫先生问候你。”

罢，杜克带着他的探员们在众饶注视下驾驶蒸汽车离开了。

马车里。

“我想我会登上明的花边报纸头条。”

李阎掀开马车的花布帘。

“你知道今的报纸头条是什么？”

多萝西给李阎倒了一杯红茶：“当地几家评论话剧的报纸口气严厉地痛批了我的新版《巨人湖》，因为我用一个中国人做主角。我收到了许多恐吓信，还有冉政府去举报黑玫瑰剧院。这帮美国佬可真是”

“听上去你的处境不妙。”

“正相反，我觉得这是个好机会。”

多萝西耸耸肩：“如果我无缘无故地停止演出，会遭遇不少的阻力，这会是个好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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