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莉亚！”一个声音带着特有的维斯特洛大陆的口音。

“恶魔。”

“你杀了伊林·派恩？”

“他不让我进门。”

恶魔从木质楼梯上走下来，语气里满是嘲讽：“不让你进门原来是死罪。”

“他手上沾满了北境饶鲜血。”艾莉亚淡淡道，“伊耿历298年，君临首相塔里的人全部被瑟曦下令杀光了，伊林·派恩双手都染满了北境饶鲜血。”“他不过奉命行事。”

“我也是。”

“哦？你奉谁的命令来杀他？”

“死神，凡人皆须供奉。”

恶魔耸耸肩膀，脸色看起来有些苍白，仿佛睡眠不好：“艾莉亚，你准备要杀了我么？”

“如果你愿意，我并不介意杀掉一位兰尼斯特。”

“我很介意。”

“那就让布兰出来吧，我有事找他。”

“布兰并不在这里。”恶魔摊开手，“你应该看看这院子里的情形，要是布兰在，剥皮人父子也会在，还有多恩的两条沙蛇。”

“托曼陛下和弥赛拉公主呢？他们也和布兰一起走了？他们去了哪里？”

恶魔摇摇头：“艾莉亚，你是无面者，是布拉佛斯的王者，你都不知道布兰去了哪里，我怎么会知道。”

“我能很快就查出来，但我希望你能直接告诉我，也许这样我就不会杀掉你。”

“杀掉我？我的死无法给你带来任何有用的消息，艾莉亚。也许布兰身边的所有人都知道他去了哪里，但就是我并不知道。布兰并不相信我，他认为我是魔山的人。”

“那你在魔山面前跪下宣誓过效忠吗？”

“是的，在云雾山的龙穴外面，我不得不向魔山下跪并宣誓效忠，魔山并不是一个好话的人，也并不通情达理。”

艾莉亚露出了一个鄙夷的冷笑，她毫不掩饰对恶魔的轻蔑：“恶魔，你既然对魔山宣誓过效忠，就应该知道布兰委托了无面者要魔山的命。我听魔山，他曾经救了你一命，还放过你数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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