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你情愿死也不会背叛他们？”瓦西里皱眉道，“相信我，大多数人不会如他们想像的那样忠诚。因为忠诚都是有代价的。

对于狗来说，这代价也许就是一根肉骨头。对于人来说，可能复杂一点，钱，权力，女人，总有他所需要的。告诉我你的价格，雇佣兵。我是一个出得起价的人。”

将岸看着他缓缓地道，“我们杀人，但不是什么人都杀。我们求财，但也不是什么钱都赚。这世上总该有些东西，是不卖的。”

瓦西里沉默不语，叹了一口气。“你是不是猜到我不会杀你，所以才这么强硬？”

“原先确实是这样。”将岸耸耸肩，“本来我认为你会是一个强势的人，你不会以杀人来显示你的强大，因为那样太低级。你有操控欲，喜欢掌控一切。你想做领袖，而不是暴徒。

所以杀了我，并不足以显示你的能力。毕竟扣动扳机这么简单的事情，白痴都会。你想要的是让人臣服，是控制而非屠杀。所以你才取名为大公，意思是想如同历史上那位莫斯科大公一样，登基称沙皇，让万人臣服。”

“确实有点像。”瓦西里耸耸肩。

“但我还是低估了你，你根本不是这种人。你并没有这样自大的心态，反而处处谨小慎微。”将岸缓缓地道，“即便是对付我这样一个人，你也在这房间里安排了很严密的防范。”

瓦西里点点头，“是的，但我这么做不是因为你。而是要通过你，引出其他人。我了解过银狼和龙正午的以往的行事风格，知道他们绝对不会看着你失踪而不顾不问。所以你现在是个诱饵。我计划用你来清除o2。”

将岸的脸色微微一变，随即笑了，“清除o2?你有什么理由这么做？你们不是除了钱，什么都不在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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